头不自觉微微蹙起。
她觑了觑他的表情,又轻轻喊他一声:“盛厌?”
“嗯。”
盛厌回过神来,左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食指上的荆棘戒,欲言又止,“……算了,没什么。”
看得出来,他非常反常。
但颜北栀时间表安排得太过紧凑,每分每秒都显得急急匆匆。
再吊诡,也没工夫深究。
只朝他略略颔首,算作招呼,便大步离去。
徒留盛厌驻足原地,回身,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纤细孱弱的背影。
……
或许,海市的冬天还是长了一些。
三月依旧算不得春。
-
两周时间一晃而过。
3月10日,天气预报提前一周就做出预报,说,这天恰好会是个雨天。
每年三月四月,对于海城市民来说,是最令人头疼的时间段。
回南天空气湿度高,时不时就下雨,一下雨就是到处湿漉漉的阴冷。
走在室外,好像整个人被塞进了一双过了水的潮湿球鞋里,穿多少衣服都不舒服。
总之,和黄梅季一样令人讨厌。
时逢周六,不用去学校,颜北栀把那件唯一的校服衬衫洗了,挂在阳台的晾衣绳上沥水。
宗想想的电话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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