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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将脑袋靠到越暄的颈窝里。
气息迷迷糊糊地喷在他耳后。
“越暄,我给你讲个好玩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厌哥哦。”
越暄是宗家司机的儿子,哪怕和宗想想一起长大,也注定无法融入他们那圈少爷小姐里。自然,和盛厌也只是点头之交,私底下压根不会说话。
不过,他还是很轻地点了点头,顺着宗想想的性质,应声:“好。”
宗想想闭着眼,乱七八糟地开口:“你知道盛厌为什么着急吗?他是怕栀宝和别人在一起呢……上学期运动会那会儿,他看到栀宝和一个男生在长廊那边讲话,就一直记到现在。”
越暄:“……”
宗想想笑起来,“我知道是你啦。不过我没告诉他。让他吃醋去吧!哼哼。”
她哼哼唧唧地朝越暄撒着娇。
渐渐地,手垂下来,靠在他背上睡了过去。
越暄稳稳地背着宗想想,如同过去每次一样,毫无怨言,一言不发地走了很久很久。
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无限拉长,投射到地上,宛如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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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年里,陈丹彤的病情恢复良好,发病次数渐缓,康复只是时间问题。
剩下的,就是一些因为吃药产生的遗留问题,比如气衰、力竭之类。
医生建议她先停药看看,要是没什么依赖性,可以再吃点中药调理一下。
周六中午,陈丹彤有预定工作。
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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