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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各种声音在耳旁聒噪不停,使得他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还有,严语柔温柔秀美的面容不时浮现在脑海,一阵阵刺痛他的心。
也许是我错了,如果有一天能够再次相见,她能不能原谅自己。
既已如此,干脆先忘记吧,杨无忌长叹一声,继续前行。
连续行走五十多里,杨无忌又累又饿,只得前往附近的村镇买些吃食。
嵩山脚下村落稀疏,规模也无法与京城附近的城镇相比。
他又连续走了十里路才遇到一个名为驻马坡的村子。
当前距离京城已有五百余里,杨无忌警惕的心稍稍放松,又自恃面容已改,应该不会被人察觉,遂大摇大摆走进村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