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摔着倒是不疼,就是人和衣服遭了殃。
陈濯也变成了记忆中一样的泥巴蛋,可恨夏子澈摔了还不忘报仇,还惦记着糊陈濯一把。
俩人在泥坑里互相伤害,你搓他脸他揉你头发,在又一次被夏子澈狞笑着双手糊脸时,陈濯切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握住他手腕叫停:
“等等。”
“嗯?”
夏子澈眨眨眼睛。
陈濯上下打量他一眼,灵魂发问:
“虾呢?”
这两个字一出来,世界好像被按了暂停键。
泥巴连和鸡窝头静默半晌,同时转头看向了身边。
夏子澈的装虾小桶早在刚才摔倒时就翻了,此时它正孤零零歪倒在一边,桶里的清水荡呀荡,连根毛也没有。
夏子澈收回视线,坚定地点点头:
“说明它们命数未尽。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有时候,遇见绝境并不等于人生走到了尽头,说不定哪天,绝境翻了车,嚯,柳暗花明!又一村!
“而对于我们来说,一时的失去并不可怕,要知道,心若在,梦就在,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
陈濯真是服了他这随时随地都能引吭高歌或者即兴诗朗诵的能力。
河边路过的人投来奇怪的视线,歌唱家本人浑然不觉。
陈濯从泥坑里爬起来,默默捡起那个折叠桶,甩甩里面的水,面无表情地扣在了显眼包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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