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梵梦杯的参赛年龄段拉长到三十六岁,但这个奖项获得时越年轻,含金量越高,舒记笙如今已经二十三岁,错过这次,下次参赛就是二十六岁,效果将大打折扣。
况且这次的赛制,还正好对他有利。
他必须得抓住这次机会。
医生见劝不动他,只能去给他开药,并一再强调最近不要想太多事,否则在强效药用药期间,还给身体加重负担,很可能会触发患病高峰提前到来。
提着药袋出来时,一人迎面朝舒记笙撞来,舒记笙侧身后退一步,那人直接在他面前跪下:“对不起,我没做到,能不能先让我母亲接受治疗,我之后再想办法......”
舒记笙一脸嫌恶得打断他:“不是说不要跟我私下见面吗?”
学徒抓住舒记笙的裤脚:“我实在是联系不上你,才想着能不能在这边撞上,求你了,先让我母亲接受治疗吧。”
舒记笙温润地笑了下:“不好。”
做不到他吩咐的事,凭什么来跟他谈条件。
舒记笙这会儿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抽回脚就要走,学徒走投无路下喊道:“你就不怕我将你做过的事,散播出去吗?”
脚步顿住,舒记笙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穿着廉价衣服的男生:“如果你不想自己彻底被人称作笑料,以后就算漆画练起来也没人看一眼,就尽管去做。”
学徒闻言,浑身都在颤抖,拳头几度紧握后松开。
舒记笙裂开嘴角再度笑了起来:“你现在至少还有条出路,跟我硬碰,我能让你这一生再无出头之日,美术界,可是很在意艺术作品背后的创作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不会允许肮脏的你,登上艺术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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