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过寿,沈梧风说暂时缓缓,才将此事搁置。
傅岑问出这句话,是带了些试探的意思。
可是试探什么,就连傅岑自己心里都不清楚,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听到沈梧风回答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在意什么。
沈梧风停下起身的动作,问了句不相干的话:“你还记得在费多瑞斯庄园,你醉酒后发生了什么吗?”
这段回忆傅岑特意没去回想过,隐约是记得一些的,他并没醉到断片的程度,但一想到醉酒后应该发生过很尴尬的事,就不愿主动去想。
傅岑以为沈梧风说的是他俩跌倒后,差点亲上的事,窘迫得绷紧了身体:“对、对不起,当时我不是故意的。”
让沈梧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他一起丢脸。
傅岑手指不自觉搅紧了袖子,将头偏过去,没敢跟沈梧风对视。
那只手却被沈梧风握住,温厚的手掌包裹着它,让他慢慢松开,好似在抚平傅岑此时的紧张。
沈梧风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傅岑脸上闪过茫然,难道还发生了啥吗?
“那天你拉着我,要同我拜天地。”沈梧风眼底盈出笑意,声音低低沉沉,如同情人间床头细语,“我说,若是我同你拜过天地,你此后便要对我负责。”
他将那天发生的事细细道来,引得傅岑耳根越来越红。
沈梧风的指尖勾住傅岑手腕上戴的手串,细细摩挲着,两人的距离不知在什么时候越来越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沈梧风声音蛊惑低哑:“你有没有,想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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