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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梧风:“......”
“出现任何一个小口子,我都会心痛的。”傅岑眼泪婆娑,让沈梧风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说情话。
感觉不能以常人的脑回路,来思考醉酒后的傅岑。
沈梧风试图去揽傅岑的肩,带他去卧室:“先去睡一会儿。”
傅岑摇头,近距离观赏沈梧风的脸犹觉不够,大胆地伸手摸了上去,指尖一寸寸描绘,从眉宇到鼻尖,在触及两瓣柔软的嘴唇。
沈梧风如被点了穴道定在原地,注视进傅岑雾蒙蒙的眼里,忍无可忍地握住傅岑滑到他喉结处的手指,低哑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傅岑感慨,“你是完美的艺术作品,好想画人体像。”
傅岑一张嘴,旖旎的气氛瞬间散了。
沈梧风有些头疼,醉酒后的傅岑虽然不闹,但很是磨人,他干脆地半扛起傅岑,带他去卧室睡觉。
傅岑没再反抗,只是心心念念着沈梧风口中的烟花秀。
沈梧风将人安顿好,出门让侍者端了碗醒酒汤上来,并打电话给费多瑞斯庄园的负责人,让将十二点燃放的烟花,改到十一点钟。
也就是二十分钟后。
时间很是仓促,好在庄园早就安排好了,负责人没敢问为什么突然调整时间,老实去办了。
喂完傅岑醒酒汤,沈梧风又去拧湿帕子给傅岑擦脸,将他身上的饰品卸下来,停顿了下,并没帮傅岑换衣服。
但礼服穿着睡觉不会太舒服,沈梧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叫起傅岑:“能自己换洗澡换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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