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玩的巨大压力前,崽崽不确信地又晃了晃手里的盒子,并不太重,晃动的声音感觉是厚纸相互撞击,这不是春联是啥。
他拿起小剪刀剪开封口,看到倒出来的东西后小脸一衰,居然是新年的日历!
与之相对的是,傅岑爆发出一长串“哈哈哈哈哈”,他在绘制的日历纸上,初六那打了个叉,表示这一天也不用出门了。
往前看,初一、初三、初四、初五都已经画上了红叉。
日历一直往后写到了崽崽开学的那天,一月十七日。
沈思故瘪着嘴,不过看到还有那么多天未确定,他又有了信心,叉腰道:“该粑粑了!”
傅岑翻到他刚刚扒拉盒子小山时,找到的一个长条形的盒子,没摇,非常自信道:“这个是红灯笼。”
“红灯笼不应该很大吗?”沈思故狐疑地伸开小手比了比,这个盒子虽然很长,但是又细又扁,怎么可能是红灯笼。
见傅岑不慌不忙地拆开,崽崽一颗心悬了起来,只要后爸猜错了,他初七就能出门玩了。
傅岑取出收缩起来的红灯笼。
崽崽的情绪再度肉眼可见得低落下来。
好在傅岑及时察觉到,许诺下次一定给他放水,沈思故哼唧一声:“才不需要呢!”
脸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傻崽崽就是这么好哄。
之后傅岑教崽崽怎么组装灯笼,跟他解释灯笼是怎么收缩起来的,又要怎么展开变成圆滚滚的大灯笼,沈思故看得新奇,惊叹道:“粑粑好利害呀!”
后爸不止会画画,猜盲盒还一猜一个准,什么东西都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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