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开口问道:“傅岑今天带回来一幅画没?”
画?佣人摇了摇头:“今天夫人出去后一直未回。”
“不用准备晚餐。”沈梧风抵着额角重重按了两下,转身上了二楼,进屋翻到抽屉里的药瓶,倒出两颗直接干咽下。
遗传下的间接性头痛发作,沈梧风想起那段异时空旅行中,认识到的光芒四射的少年,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再次翻新。
身价千亿的霸总,却害怕一段逐渐在脑海中淡化的记忆彻底消失。
最初傅岑接近他时,他以为这是少年另一个时空的身份,但很快他就发现对方只是打探到他喜欢名画,为讨好他报考艺术名校,实际傅岑和他认识的那个人天壤之别。
他记忆中的少年清雅淡泊,不慕名利、百折不挠。
沈梧风靠在沙发上,再度点开手机相册里保存的那张图片,色系的搭配和勾勒线条的习惯,以及整个作品呈现出的温暖治愈,充满童话色彩的风格,他只在少年的画笔下看到过。
那是独一无二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傅岑凭借父母的人脉,花高价让一些画家给他替笔,刻意模仿出他到处寻找的画风,多少次的空欢喜,已经让现在的沈梧风心冷如冰。
他自嘲地笑了声,说不定这次傅岑又找到更厉害的画师模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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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寂寥冰冷的别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晚十点还热闹非凡的村超现场。
诺大的环形运动场周围的梯级座位上,人山人海得坐满了人,足球员在大冬天只穿了层薄薄的运动衫,踢得挥汗如雨、激情四射,在又一次球进时,远处迸射出一长排绚烂烟火,引爆全场的欢呼声。
“孟明矾!”傅岑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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