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做好了被威吓甚至刁难的准备,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起来吧。”一把端雅稳重的声音柔和地响。
他的妻是个十分美丽的女子,虽然人至中年,依旧肤若明珠,腰如约素,一身绛色暗纹织花长褙子庄重得体,目中的和善与唇角的亲切更为她雍容高贵的气度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温柔:“院子我已收拾好了,你去看看合不合心意,若有什么缺的,只管叫人来告诉我。”
芙蓉锦,鸳鸯帐,红烛旖旎,满目琳琅,他遣退婢女,在灯下默默枯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惴惴不安地站起来,他却又歉然笑了,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轻道:“夜深了,咱们歇息吧。”
她娇羞脉脉地攀着他宽厚的肩背,感受前所未有的亲密与温存,缱绻间,他突然停下来,怔忡道:“外面什么声音?是哭声?”她侧耳静聆,只听到深巷夜传更漏,羞涩地嗫嚅:“没有呀……”他回过神,自嘲地笑了笑,俯身重新抵住她,孔武有力,又极尽温柔。
一连几十日,他夜夜宿在她房中,最后连下人们都开始窃窃私语:“都尉十几年不肯纳妾,一开荤就像中邪似的,长主怎么受的了?”她从惊喜到害怕,怯怯地问:“您不去看看长主么?”他不答,只低头吻了吻她,然后横抱起她走向红绡帐。
他奉旨远征后,长公主立刻来到小院,她以为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刻,缩在房中瑟瑟发抖。“将军定能平安凯旋,且放宽心,眼下你的身子最要紧,有什么不舒服,或者想吃什么,只管告诉我。”仆妇走来低声耳语几句,长公主双眉微蹙,缓缓起身,却对她柔声道:“别怕,我去去就来。”
她看着乌沉沉的汤药,惊恐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哭出声,更不敢求饶。长公主苦笑叹息:“你这孩子瞎想些什么呢……”贴身的侍女忍不住道:“戴娘子也忒多疑了!如今皇太孙病重,所有太医连民间名医都集在宫里,一概不许出来的。长主拿帖子请不到,亲自进宫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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