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道:“后来没过多久,我妈就去世了。”
“因为脑部的肿瘤。发现的时候它已经是恶性了,但是她因为担心我,一直瞒着我,也拖着不去治。”
“我就说那段时间,她怎么一直在给我介绍对象让我去相亲。”那时候她才二十岁。
“所以她后来拉着我的手说,死之前想看到我遇到值得托付的人,我二话不说就去见了她让别人帮忙介绍的对象。
“那人看着还算顺眼,于是为了让她放心,我们就光速领证了。
“很蠢很俗套的办法,是不是?但那是我唯一能尽的孝了
“我一直觉得发生我身上的事荒唐又好笑,命运从不伤害我,它只会让那些我在乎的人受罪,但却比直接伤害我还要让人难过。”
叶矜文趴在江濋的肩膀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但全然没有旖旎暧昧的感觉,更像是在寒风中相拥取暖,此刻她们是彼此唯一的依赖——不,更准确地说,是叶矜文单方面地依赖着江濋。
她的身体轻轻战栗着,江濋圈她在怀里,将自己的体温渡给她。
江濋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本她在等待的审判,没有如想象中的落自己身上,却反而一下又一下地反复拷打着叶矜文。
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矜文又继续道:“结婚以后我们做过,有几次他……呃……逼着我叫老公,但我从来没有照做过。”
对她来说,这不仅是一个调情的词汇,更是一种认同。
她可以接受和自己所谓的“老公”做爱,但不代表真的认可那人做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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