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吉斯堡的路上,梦承觉得栞茗变了,不如说从习近平被控制起来后,就开始有所改变。
虽然还是与以往无二的一齐洗澡睡觉,但却减少了接触的时间,而这种变化是肉眼可见的。
这也是如今梦承身在鳶怀里的缘故,两旁则是覬覦已久的鷸跟鸝。
身为正牌姐姐的栞茗则是在对面笑着看着三人。
虽然这种状况在造墙之前的伦克镇内就已经发生过,但梦承依然不是很适应。
换了枕头头几天都会觉得怪怪的吧,虽然实际上枕边人没有换,但就是这种难以言明的怪异感让梦承坐立不安。
绝对不是鳶的脚一直颤抖的缘故。
这么怕还不肯松手吗?梦承觉得自己这身子的魅力也太大了吧。
抑或是这本身就是一种考验呢?
梦承是无所谓啦,既然栞茗想保持距离感,那就随他去了。
这样也能多跟更多本地人相处熟悉,免得这新的世界观被限缩僵化。
梦承就这样一天换一人坐垫回到了吉斯堡,整体来说也是摸清了这鳶鷸鸝三女的粗略性格。
鳶那开头的印象梦承表示很难更改,但客观而言的确是有条理且富主见,如他面庞那般强势行动派。
鷸则是散发出一股与本人外貌还不匹配的乐天性格,非常积极乐观那种,他很常说自己在陈贞门下,也就是鵛舞门内的糗事来分享给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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