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这是林仪院长特制的抑制剂,连它都没有任何作用的话,说明已经到极限了——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我几乎毫无节制地打信息素伪装剂时,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他声音听起来很冷静,语调平平的,可傅静思能完全看清他麻木的神色,以及紧咬着下唇、试图藏住呻/吟和呜咽的可怜表情。
傅静思的牙齿酸的咯咯作响,两年前的一幕几乎在现在重复上演。
阔别已久的玫瑰花,在他的鼻尖怒放,以张扬的姿态诉说,它的主人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了。
成熟期的omega、熟男,他在渴求自己的帮助。
“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他问。
“标记我。”罗莎蒙德回答道。
“……”
“要么标记我,要么现在就滚,离我至少五公里,我会自己抵抗过去,或者被激素折磨致死。”
傅静思久久不语。
他其实不太确定,罗莎蒙德现在的神志是否完全清醒。
那么坚强的太子殿下,为了当一个alpha,承受了自己难以想象的压力和痛苦,他真的甘心败给信息素,成为某个人,或者说是我的omega吗?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罗莎蒙德话里的意思,不是临时标记,而是完全标记——如他所说,临时标记大概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高贵的太子殿下,他需要的不是信息素安抚,而是一个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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