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直冲小腹里某个位置隐秘的腔体。
“呃。”他小声哼了一声。
“怎么了,甜心,你还好吗?”傅静思连忙哄道。
但是下一秒,他就因为感受到了大腿上的异样而立刻住嘴——他们现在的姿势是傅静思坐在驾驶座上,尤加利面对着坐在他大腿上。这个姿势在半分钟前像大人抱着小孩,现在则不那么单纯——一点温暖的湿意,在傅静思的大腿上蔓延。
可今天,他好想掉头走掉。
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走了,艾尔文·弗里德里西不会纠缠的——出狱一个月了,艾尔文·弗里德里西从来没试图联系过自己。
母亲也只会以为他来了,见过人了。
现在掉头走,傅静思就在楼下的花园里等他,他们可以走牵着手一起回家,年轻的情人绝不会指责他软弱。
但最终,罗莎蒙德还是没有逃避,他总要去面对曾经让他们所有人万劫不复的感情,那些再也不能分清是非对错的纠葛。
他轻轻拧开门把手——门后,并没有等着。
这让罗莎蒙德松了口气。
房间里一片昏暗,门口有一个博古架,罗莎蒙德知道,架子上最显眼的格子里,放着的都是曾经他送的东西。
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窗前,是侧颜,在抽烟。
火星明明灭灭,烟雾缭绕,逆着月光,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罗莎蒙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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