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大清楚。
迷迷煳湖中我看见其中一个医生站起来对他人伙伴说,好了,开始吧,我们动作快点,后面还有人在排队呢。
说着,两个医生就一人抓住我一个乳房,拨拉着我的乳头,并在上面一遍遍地涂着酒精,等乳头硬挺起来后,医生用早已预准好的打孔钳在我乳头上各打了一个孔。
也许他们动作利索的原因,我只觉得乳头像被夹子夹了一下似的,并不觉疼。
但当打孔机移开时,乳头上还是流了一些血,医生用药棉把血吸干,涂了些碘酒在乳头上,待碘酒干了,又从一个极精致的小盒子里取出两枚白金棒棒,用酒精涂过,小心翼翼地插进乳孔里,两边各一枚,弄好这些后就收拾东西出去了。
在网上看过相关说明,讲的是这种白金乳棒插在乳头里是防止乳孔自然闭合。
平时戴着乳环,不戴乳环时插上乳棒,对乳孔能起到保养作用。
我还想继续睡,但乳头里插着的棒棒涨得我难受,我想翻翻身,可手脚却被固定得紧紧的,怎么也动不了,我想喊人来把我放开,然而无论我怎么用力也喊不出声来,这有点像刚睡得半梦半醒之间的所谓鬼压床一样,十分难受。
渐渐地外面热闹起来了,听得见客人们陆续起床。
这时我却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
等我一觉醒来时,发现陈老板已穿戴整齐坐在我身边看报纸,旁边的茶几上放着未曾动过的牛奶点心。
我看见陈老板脸上的笑眯眯的表情又恢复到我刚认识他那时候的样子,我有点想哭,真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真的,只是我一个小小的恶梦,但当我又感觉到乳头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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