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笑,又说了句什么,背着竹篓走了。
李星娆看向裴镇,他如今是名?义上的南诏祭司,但?出行时仍是一身中原服饰,蓝绸夹棉的圆领袍,罩一件灰色厚绒披风,遮住通身的杀气与威仪,重回了几分隽秀的文人气息。
不过这?不重要。
“你懂他们的话?”
裴镇的起色好了不少:“专程学过。”
李星娆想?想?也是,他曾驻守过五原都督府多年,还杀光了南诏北边部?族,懂一些地方俚语也不奇怪,遂笑了笑:“我?原以为?驻军戍边日日紧张,少有闲情,你倒是不同,还能抽空学这?些方言。”
不想?裴镇道:“专程学的不假,但?并非在戍边时。”
李星娆:“你总不至于是近来养伤时学会?的?”那可?就太伤人了。
她在南诏呆的时间比他久,还与师父请教学问,竟然?都没学会?。
裴镇笑了笑:“启明五年学得。具体原因,殿下可?能并不想?听。”
李星娆愣了愣,表情淡下来:“无妨,说说看。”
裴镇指了指不远处一座很小的桥亭,“殿下要不要过去坐坐?”
于是二人一同朝着桥亭走去。
那年,囚禁在天保寺塔的长?宁公?主忽然?暴毙,裴镇连夜赶往塔内,只见到公?主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也是那年起,他便疯了。
他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永平县主。
韩王与德妃联手,利用他扳倒了皇后和太子,囚禁了长?宁公?主,永平县主对他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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