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还加使持节原州诸军事,是清河崔氏出身,名叫崔岩。”
“观察使?”裴镇就字面意思嘲讽:“观察谁?”
自从大魏对外战事渐渐减少,为防止各地武将拥兵自重,皇帝常有些出其不意的军政革新,同时还增设许多五花八门的官职派遣到各地。
从前战乱时有安抚使,如今又来个观察使,还加使持节称号,摆明是来分权的。
“来就来吧,崔观察若喜欢,这摊子给了他又如何。”裴镇语气淡淡的,竟毫不担心。
这也是兰霁看不透裴镇的地方。
说他无欲无求,那肯定不是,挣军功的时候能杀红眼。
可有人想来捡现成分一杯羹,他又不慌不忙,一副随时可以拱手相让的豁达姿态。
从前那个短命郡王是,如今这个来者不善的观察使也是。
兰霁想了想,谨慎道:“封侯的荣耀,您少不得要亲自入京谢恩。那府内和军中事务,定会由这位崔观察代理。您离开前,是否要先作安排?”
裴镇眼都没抬:“安排什么,为崔观察接风洗尘?请他喝酒?”
有时候,兰霁觉得他这副尖酸刻薄站在山顶往下看人的姿态,也是与生俱来的。
她干巴巴“哦”了一声,继续道:“还有一事。”
其实这才是正事。
兰霁轻轻舔唇,试图把私心说的正义凛然,“此次入京,大都督正好可以借机会处理姜珣的事,若是顺利,待回原州时就能把他一道带来了。”
裴镇将公文往案上一丢,另拿一本,明知故问:“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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