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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荷当即就愣住了,可看到拿着纸伞走进的男人,才是更甚惊讶,或者,惊恐。
看到这样的脸庞配上陈崋亲手赠与的纸伞,木清荷只觉得一阵噁心。
拿着纸伞的人,于她仅有一面之缘。那是当时陈崋在城墙观守时,笑语过几句的好友。
战争尚未结束,他就擅自回城。不知缘由,也许是因为懦弱,军中没人知道,也没人发现。
不过这间勾栏的管事知道。
木清荷已经扭曲的脸面惊恐的说道:「你是什么畜牲?也敢碰我?」
「你是怎么拿到那把伞的?放下!」她用力的指尖指着那人手中的纸伞,急迫的说道。
那男子越来越靠近,木清荷也一步步后退,这一幕像极了当时木清炎被发现的时候。
木清荷眼眶都要飆出了泪:「你兄弟的女人你也随便碰的吗?你要不要脸?有没有涵养?」
那个男子名叫黄持,本也是一介书生,几次科举没上,放弃了仕途,后又因军营徵兆,强迫入伍。
因为家庭的关係,他打小就看不起做兵的人,总认为只有做官才能证明自己是杰出之才,收到徵招时,他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自己前途无望了,正式入伍后,黄持自信全无,只要不是做兵的人看他一眼,他都觉得他们是在鄙视他。
木清荷此言一出,瞬间恼火了黄持。
他手中拿着的那把纸伞,被「啪」的一声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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