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彻会好的,我知道他没那么懦弱,只是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毕竟他都跟他约定好了,他相信对方会守着他们的诺,好好过自己的人生。
「你呢?伤好了后要干嘛?」
卓寧凡白了一眼:「我比较想知道我这伤多久能好,有够痛的。」
「要完全好大概三个月到半年吧!」聂清河又道:「不过再两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住的地方我安排好了,等伤好了你爱去哪去哪,我也懒的管。」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帮我?不只是你说要让徐少海体会体所体会过的这么单纯的理由。」
聂清河陷入了沉思,良久,终于开口:「其实你帮过我的,只是你忘了,也可能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件小事,可却是当时让我下定决心,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你把我讲得太伟大了,我虽然不记得,但却知道可能真不是什么大事。」他连在哪里遇见过聂清河都想不起来。
「你就是这样,不愿记得自己对他人的好,也不愿记得人家伤过你的,你跟我不一样,我的执念就是復仇,而你的执念却已经不是方彻,而是自由。」
「从现在起,为自己而活吧!」
「当然,不过得先让我好起来。」
这断骨之痛,一生承受一次就好,他可没那个勇气再承受第二次。
三个月后,卓寧凡带着单边眼罩,手绑着三角巾,搬到了山边的小别庄。
聂清河已经处里好他的房子,他的存款加上那笔卖房的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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