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能演了……。」
「还记得那些相片和影片?」徐少海撑着头凝视着他,眼里带着施虐性的笑意说:「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好,那你说,我现在这样要怎么演?」
一个只要看到强光就会难以呼吸的神经病要怎么演戏?
「我认识的卓寧凡,竟会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打击病了那么久,我也很是意外。」
「但这正好是你的优势,因为你和这部戏的男主角一样,就是个活生生的病患。」
简直倒楣透了顶!
徐少海说,身为病患的他来演这部戏再贴切不过,况且两年的时间早就让他学会怎么抑制发病的症状。
徐少海连强光只是诱因,从来只有方彻的事会让他真正发病这件事都知道。
这个人调查他调查的真仔细。
可前不久他才犯过一次病,在方彻和白攸荷满身酒气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夜晚,他不知道徐少海是不是连这件事都知道。
真的是自作自受,他用了好几年在这个男人身下,帮助方彻得到想要的一切,如今却成了禁錮住自己的锁链。
连过他想过的生活都没办法。
他再度被逼上了萤光幕。
当各大媒体闪光灯对着他直闪时,他只能戴着墨镜,压抑得深呼吸。
和徐少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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