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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有反应。◎
郑彩霞走了, 云家剩云桉自己。
云桉每天都给桔梗花浇水,打扫爸爸的木房工作室,坐在爸爸那张大木桌前, 给那挂了一整个储物架的刀具器械抹上护刀油。老虎也要跟进工作室里, 趴在一个木头墩子上睡觉。
储物架上还摆着云有房的牌位,放着鲜花与瓜果,云桉告诉爸爸自己谈恋爱了。
她抹着油, 激动笑道:“他居然把桉树的叶子纹在自己手上!我都不知道桉树的叶子长什么样子,只有爸爸你才能看出来吧。”
“然后呢,他手臂内侧有一个西班牙语纹身,意思是为自己而活”,云桉顿了顿, “我想他小时候应该过得不开心。”
接着她放下小刀,又换了把, “他手臂外侧纹上了aeland,就是恩赐之地的意思。”她给不懂英文的父亲科普起来。
“爸爸,你一定猜不到桉树在西方的寓意——就是恩赐。他说叔叔阿姨一定是把我当上天的恩赐,所以给我取的这个名字,然后他碰到我也是恩赐, 所以他要做我的土壤,就纹上aeland,恩赐之地。”
“但是我跟他说你们给我取名叫桉只是因为我缺木, 外加你们希望我平平安安,和‘恩赐’没有半毛钱关系”, 说着说着她笑起来, “他人都傻了哈哈哈——”
但是转眼她又换上苦恼的语气, “可妈妈好像不喜欢男孩子有纹身, 完蛋了爸爸......”
说着说着,一天就这么过去。
日落西山,云桉在朱奶奶家蹭完饭,就回到空荡荡的房子,粘起珠花。
虽然以云桉现在的能力,说给家里还债还有点遥远,但是起码她能照顾好自己,少找郑彩霞要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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