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时间,他死死扣住我的肩,每一下都捅到宫口,好似要将我的灵魂与肉体一并贯穿。
我爽的要命,哪里还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伸出双手去勾他的脖子,捞他下来,与我接吻。
性爱真是胡思乱想的解毒剂。
“怎么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嗯?”
可问完他就开始啃咬我的嘴唇,根本不予我应答的机会。
他操得那么快又那么深,不过几下,我便哼哼唧唧地告饶,泄得身下一片潮漉,他又将我托抱起来,由两条白晃晃的腿夹在他腰上,观音坐莲的姿势。
浅红的唇沿着我的颈子向下吻,舌尖绕着乳晕舔舐画圈,他张嘴含住我的乳头,偶尔咬上一咬,酥酥麻麻,好不要命。
我难耐地用阴道去套弄他的性器,试图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他却偏了偏角度,一如信徒在亲吻神的手背,不带任何欲念地,怜惜地啄吻起隐在纹身下的瘢痕。
“……嗯……”
“怎么弄的?”他停下,对上我的视线,问我。
“纤维瘤手术留下的”
我有心绕过这个话题,去吻他的唇,双手扶着他的肩,主动用穴口套弄起他的阳具,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每一次都跌坐到根部,乳房在颠簸中有意荡出一道道淫糜的乳波。
“啊……爽死了……要疯了……要疯了”
我伪装成多巴胺的奴隶,失魂地哦吟浪叫,他眉峰轻挑,欣赏我沉浸其中的表演,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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