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跌进了一场梦里。鼻头开始微微发酸,起初我还能勉强咬唇忍住,但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泪腺一下变得无比脆弱。
第一滴泪落下,剩下的开了个口子,便如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地奔涌而出……我逐渐不能自已,越哭越厉害,肩膀剧烈的抽动,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谢渊微叹一息,起身用指腹拭去我的泪水,又低头碰了碰我的唇。
“乖,等一下再哭”他轻声说。
***
藤条毫不怜惜抽在高撅的臀部上,每一下都似锐利的刀片在皮肤上划割。我疼得满身是汗,眼泪倏倏直落。本能想逃,但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只有臀部在徒劳地挣扎扭动。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东西,带来的痛意居然远胜过之前两场调教所用的任何道具。
“多少下了?”他突然停下,问。
“你没说要……”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话甫一出口,一记藤条便狠狠落在腿心,那里最不耐痛,我疼得表情扭曲,厉声惨叫。
“母狗刚刚叫我什么?”
“主人……”我不敢复述方才的话语,胆战心惊地唤他的尊称。
“忘记数数了是吧?那就从头再来吧,加上对主人不敬的那十下”他顿了顿,俯身拍了拍我的面颊,宣读判词“一共是六十下”
六十下……?
我拼命摇头,向他告饶“不要……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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