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他坐在我的对面,神色淡淡的、很少置词,与现在是两副模样。
这种反差感让我更加情动,心尖儿发颤,我幻想自己是诱僧的青蛇,是渎神的美杜莎,呻吟着在他的身体上起起伏伏,绞吸着、吞吐着,沉沦着。
我被他操得头皮发麻,身子像散了架的娃娃,由着巨浪将自己推高、抛起、再迅速坠落,意识在这种颠簸里也化作无数的泡沫,我不再是我自己,是谢渊手里的一个物件,任他为之。
兀的他停下动作,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把我翻了个面,手指顺着我的背脊,来到腰间往下压了压,示意我塌下腰身,换成后入的姿势。
明明差一点点就要到了,只差一点点。
“屁股撅高”他命令我“报数,从一到一百”
我回头,不解地看他,仿佛一只未经规训的小狗,什么指令都听不懂,只会歪着头辨析主人的表情,猜测他话语里的用意。
“听不懂中文?”谢渊耐心告罄,一巴掌甩在我臀上,这家伙手黑得很,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了出来。
我本可以骂他的,也可以结束这场欢爱的。
可是我的下面随着那一声脆响的巴掌,不知羞耻地收缩着吐出了一股液体,人类真是奇怪的动物,挨打都能分泌多巴胺。
我不是没有选择了,但我仍听话的抬高了屁股,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应该正好能看到我的下面吧,潮漉漉的,还有悬而未滴的一缕液体。
太羞耻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把床单抓成一朵皱巴的玫瑰,嘴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到底是吐不出一个数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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