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这是臣,原先留下的后路。”
然后他将这些地契全都放到了顾峤的手中。
顾峤垂眼,摩挲着手中那些纸页,没有说话。
不用他开口,商琅也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便接着道:“五年前,陛下登基的时候,臣便在为自己准备后路。”
在京都那么多年,就算商琅再遗世独立,也明白这样的权势会带来什么。
功高盖主,必遭忌惮。
尤其他对顾峤也算了解,小七皇子平日里再如何没心没肺,行事都有皇家天生的狠绝。
帝王威严是不容侵犯的,商琅行事小心之余,也想到了日后若顾峤当真要鸟尽弓藏,他要如何。
于是他想起了这间茅草屋。
奇迹一样一直都没有荒废掉的茅草屋,在五年前,真正地成了商琅为自己留下来的生门。
却没想到,在五年后,他亲手将那个可能杀了他的帝王带到了这里来。
顾峤听完他说的,叹一口气,又将那些地契放到了商琅的手上。
他对上了他被惶然无措填满的眸子。
像被抛弃了一样。
顾峤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寻到何时的话语,就只好伸开手,紧紧地拥住了他。
商琅的身体有些僵。
商琅双手垂下,手中那几张价值千金的地契轻飘飘地落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谁都没有心思去理会。
“你不该就这么将自己的后路给断了的。”顾峤抱了他许久,闷闷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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