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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乏了。”见到他转过头来,商琅只是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紧接着眸子又垂了下去,再没下文。
顾峤额上青筋不安地重重跳了一下。
不对劲。
商琅这副样子太不对劲了。
安静过头,却也任性过头了。
顾峤何其了解商琅?哪怕如今他只是说出来五个字,那都不该是他平日里会说出来的话。
丞相大人平日里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有理有据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冷不丁地蹦出来这么一句,剩下的用意全都要你去猜。
也不得不猜。
顾峤只是思索了这么一会儿,商琅的眉头就蹙了蹙,耐不住地又要抬起头来,拿着那双水盈盈地眼睛瞧他,无辜委屈地很。
顾峤觉得自己拿着酒樽的手都难免地有些抖。
“丞相既然乏了,便先行歇息吧。”顾峤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来,嗓子都不自觉地哑了。
商琅“嗯”了一声,却待在原地未动。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有些愣,均放下了筷,一言不发地在旁观望。
楠漨
好在虽然有异样,但眼下商琅表现得还没有那么明显。再加上隔的远,除了顾峤,应当还没有人注意到商琅神情的不对。
但之后就不一定了。
顾峤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最重要的一条经验就是——永远不要去用正常的思维去猜测一个醉酒的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得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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