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峤直白做过的,就是明目张胆地偏宠商琅,将人高架与朝堂之上。
小皇帝远没有曾经好懂。
登基之后,顾峤的情绪内敛了许多,像是白纸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纱,就连商琅有时候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就连顾峤会封他为相这件事,商琅都没有想到。
大桓王朝存续数百年,废相之事早已有之,在这之后也不曾有哪一任帝王再选择把丞相这个位置给复回来分他的权,一直都是直辖着六部,分权而治。
顾峤一年前做出这样的决定,简直惊世骇俗。
百官当中多出来了一个能与帝王抗衡的角色,其中最不满意地自然就是六部的尚书。
谁愿意自己从一人之下变成两人之下?
抛开忠心不去谈,朝中也不会有几个人愿意看见商琅成为这个把握大权的丞相。
恰好那个时候,百官和世家已经被顾峤给清洗过一次,朝中局势远没有曾经那般恶劣,余下的,商琅想着,若是没有他,成长起来的皇帝也能处理得很好。
所以,商琅自然而然地会想到狡兔死走狗烹。
他像是一个自由的囚徒,每天都在等着帝王的铡刀落下。
但是一直都没有。
已经过去了一年,都不曾有过。
顾峤反倒是对他更加维护了。
哪怕将他给悬在了朝臣之上君王之下这样不尴不尬的位置,顾峤也不曾显露出半分对于他的警惕。
就好像,给了他这样的一个执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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