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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关系保持下去也很好,如果他没见到那幅画。
他没办法形容他见到那副画但夏沨又什么都不知情的那一刻他想的是什么,但不是害怕,也没有恐惧,他的本能告诉他,夏沨知道这件事或许不会伤害他。他只是在回忆,回忆见过他长发的人还有哪些。
从年龄判断,夏沨究竟是不是那束向日葵。
他从夏沨的画里看到了很多他自己,夏沨画了很多画,他每一张都翻过,然后他看到了夏沨小时候的画,她那时还不会画速写,笔触幼稚得像是变形的漫画,画里是他被关在窗子里的样子。
像,也不是很像。
他好像找到了源头,就像夏沨也只是夏沨。
夏沨半睡半醒,看见祁言隐在暗处的身形,咕哝着问:“你在干嘛,你不困吗祁言?”
声音很小,嗓音有些纵欲过后的性感。
久远的神思被夏沨的声音叫回原位,祁言竟然被夏沨轻微的抱怨安慰到了,像个十足的受虐狂。
祁言缓慢地走上来,在夏沨身侧躺下,在夏沨鼻尖上点了轻柔的一个吻。
到a市还有很远,他是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