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的一切,没有夏杰在身边,她不可能真正脱离沉晴的模具。她与夏杰不是施暴者和受害人的关系,而是一种近乎于双生的给养系统。
“晴晴,你知不知道,我们唯一能牵制祁言的证据已经没有了,我们只能把全部的希望放在你的身上,现在你毁了这一切,你毁了这一切你知不知道!”
“可是祁言不是傻子,你们凭什么以为他真的会在一场名存实亡的婚姻里留下什么?”
沉母愣了一瞬,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恐怖的现实,她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问道:“你说……你说名存实亡,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
沉父沟壑纵横的脸变得苍白无比,“你怎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如果让你们知道,我承受着沉家的宠爱,却没能达到沉家的目的,你们会怎么对我呢?晴晴不敢……晴晴对不起沉家。”
沉晴哭了。
眼泪是沉晴身上的机械装置,在违背沉家利益的时候由强烈的负罪感触发,她控制不了,她需要夏杰的帮助,她需要苏然。
沉晴拿起枕头下方的通讯器,她需要找到夏杰来救她,立刻!
病房里的争吵惊动了门外的医护人员,一位面色柔和的女医生敲响了病房的门,沉父沉母顿时安静下来,伪装成沉家叁口融洽的平衡里。
沉晴抠着手中的通讯器,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她无比恶心。
“病人脸色不好,请二位暂避,我需要给病人做一下简单的检查。”医务人员柔声道。
沉父沉母焦灼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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