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驱散,夏沨体内的春潮混合冰块的水分,交合处渐渐湿滑起来,祁言不喜欢九浅一深的把戏,他每次都是抽出,再死死地楔入,次次砸得夏沨失声乱叫。
那小块冰还没全化尽,随着祁言一次次顶入,夏沨能慢慢感知到它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更清晰,夏沨知道祁言刚才进来时为什么喘了。
祁言热烫的身体迎上一抹寒意,又燎原一样烧过去,性器带着火热砸向夏沨内里,顶端被一小汪冰激出了性液,夏沨穴内是全无意识地收拢,毫无缝隙地包裹着舔吸。
祁言将夏沨的腰拢得更近,力气极大,像是要把她揉碎在怀里,祁言的呼吸声拍在夏沨混盲的耳边,夏沨听见祁言在说话,祁言在叫她的名字。
——
祁言:你可以拿我的名字做安全词。
夏沨:你怎么不拿我的名字做安全词?
祁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