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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到这吧。”夏沨跪坐在床上,头发散下来,双手交迭放在大腿上,好奇地扫了祁言一眼,“你以前犯病也随时随地发情吗?祁太太不是个很开放的人。”
夏杰训人堪比训犬师,苏然在夏杰身边呆了三年,应该很有归属感才对,不会轻易背叛主人。怀孕是意外,苏然可能会疼一场,但不见得一定会难过。
“安全词。”
祁言不搭她的话,反倒让她选安全词。
夏沨咬着口腔内的软肉,抬头作死,“沉晴?”
不把祁言气阳痿夏沨就不打算收手。
抬起的颈子还没放下就被祁言掐住,然后施力、收紧,夏沨逐渐感受到窒息感,憋得满脸涨红,小舌都无意识地伸出口腔。夏沨从稀薄的空气中挤出“沉晴”两个字,祁言慢慢松开了手。
“会了?”
夏沨低头轻咳,被挤压过的喉腔总是泛着痒意,眼泪都被掐出来,夏沨将手放在脖颈上轻轻揉动着缓解,喘息着看向罪魁祸首,越看越觉得他变态。
祁言他是真的能接受拿这个名字做安全词!夏沨可不想濒死的时候喊出来的是沉晴的名字。
夏沨老实改口:“等等,我换一个,还有个问题,能问吗?”
祁言没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你为什么选我?”
夏沨这个问题相当模糊,根本说不清是几个问题。当年进入组织为什么选她?归国后执行任务为什么选她?现在这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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