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夏沨。张春华鬼鬼祟祟地问道:“你怎么回事,我以为你不是性冷淡就是同性恋,还指着你和我儿子凑一对呢?怎么一个没看住就找了夏家,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张春花这套动作根本起不到任何隔音效果,全被夏沨听见了。
夏沨觉得这事有些惊悚,祁言那个狗德行,上床像吃人,到底哪里像性冷淡啊,这误会简直大了。
只听见张春花又说:“夏家的人长得都妖里妖气的,你别是被下什么蛊了,改天找关二爷给你做场法事。”
听到这夏沨走过去横插一杠:“当年王家认我当干女儿也拜了关二爷的。”
张春花的刀掉到地上,砰一声,把露天的筏板砸出一个浅窝,脸上一副塌天的模样。
张春花崩溃地说:“造孽,王铁柱你不得好死。”
看来张春花对王家态度不怎么样。夏沨想。
这场热闹还没唱完,渔排边上就炸出一颗惊雷,祁言眼疾手快,把夏沨掩在身下。
夏沨从缝隙中见到了已经死去的云鹤,紧接着,曲天枢从水雾中探出来,砸开的水花迸溅在所有人脸上,夏沨明智地把头往祁言怀里一埋,躲过了这场水暴。
祁言不知从哪里唤出两个人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张春花带离了灾难现场。
夏沨觉得有点不对劲,祁言好像又设了个天大的圈套。云鹤的生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夏杰以为云鹤已经死了,祁言为了拖住夏杰什么呢?又从沉家拿到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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