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白不上的话,祁言好像没有理由拒绝她,但夏沨看错了,祁言不接受,不过也默认她的勾引。
第一次课夏沨就动了心思,那些骂他的话当然也是故意说的。两个月比夏沨预计的时间久了点,老男人没那么好钓,最开始那份作业没有收到任何批改意见。
于是夏沨就开始摸祁言的喜好,喜欢纯的还是骚的,喜欢什么花活,喜欢什么样的叫床声,研究了半个月,夏沨把自己折腾得每天不是流水就是流血,终于在月底成功让祁言硬了起来。
虽然那是个偶然。
那次夏沨用乳夹,在宿舍又不敢出声,拽下来的时候把自己的乳头弄伤了,胸口上也被划了一下,留下一条鲜红的印子,夏沨很少下手那么狠,可见祁言真是快把她逼急了。
不过也确实证明他俩注定有这么一段孽缘,伤就伤吧,夏沨也认了。
意外发生的第二天,夏沨如约去祁言办公室勾引他。
她进去之后熟练地将门反锁,然后把大衣脱掉,露出一圈带着兔毛的情趣内衣。
下午两点半,祁言一般都在处理工作,夏沨没课的时候都过来踩点,以前祁言就这么盯着她,她脱光了祁言还是一样的眼神,甚至视若无睹地处理屏幕上大量的数据,夏沨不知道那是什么,就是觉得祁言这副德行还蛮性感的。
虽然看不懂祁言在干什么,但她觉得她都穿成这样了,祁言不勃起简直就是有毛病。当然,她能确定的是祁言一定不阳痿,她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阳痿?
曲天枢是个例外,夏沨那会还小,眼瞎。
她跪坐在地毯上,把后背上毛绒绒的尾球从祁言的皮鞋开始向上蹭,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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