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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沨难耐地转过脖颈,含着水的眼睛望向祁言,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又被祁言掐着后颈按回柔软的床被里,祁言的手指向深处捻,夏沨猛地绷直腰背,眼泪混着呻吟砸在床上,只能闷出若有若无的呜呜声,被枕头吞吃干净。
手腕被死死地按在后腰上,夏沨仰颈,口唇湿热,想接吻。
祁言把夏沨的头发扯起来,伏着身子压下去,夏沨樱唇轻颤。
“我今天吃了蟹。”
顶在她穴口的硕大龟头向内钻去,几乎要刺开夏沨的身体,夏沨难受地含了一下,性器撑开内壁的软肉,祁言却将东西抽走了。
他从夏沨身上退出来,人模狗样地离开了。
皮带还绑在夏沨手上。
祁言对海鲜过敏,对一切沾边的东西敬而远之。
即使夏沨不是用下面吃的。
不过夏沨还送了他一点礼物,她在被绑住双手之前把她湿透的内裤塞到了祁言的外套里,至于他什么时候发现……就是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