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心痛」。那种痛很抽象,可讽刺的是,一般人抽象表达的心痛,却是萧本紓唯一能感觉到的疼痛。
被虐待不会痛,被羞辱不会痛,被针头扎不会痛,但很难受,被像垃圾一样对待的时候。
如果疼痛跟心痛类似,那吴惠为何喜欢?
吴惠还跟杨悦纠缠着,萧本紓释放了信息素。
也许是分化的晚和各种原因,好比幼年摄取过多禁药等等,萧本紓的信息素十分顽劣,平日里也必须吃抑制剂控制,可今天有工作,所以萧本紓没吃药。
他一发动信息素,吴惠便趴倒在了地上。
那是传说,萧本紓也不信。
据说,a在世界上总有一个o是命中注定的伴侣,萧本紓觉得很可笑,他的命定若是个出生在芬兰的老头,那乾脆不要,又远又老。
可喜欢疼痛的吴惠,跟不懂疼痛的他,是不是挺合适的呢?
「喂,狗能这样选主人的吗?」萧本紓走上前,光亮的皮鞋踩在吴惠头上,「想挨操就闭上嘴,换根鸡巴的事,别浪费时间。」
吴惠没答话,可能看见他耳朵都红了。
兴奋?羞愧?
杨悦掐着时间离开了。
房里就只剩下他们。萧本紓挪开了脚:「舔硬。」
alpha的绝对命令吴惠无法反抗,他凑上前,焦急地想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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