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了。
也他妈难怪人家要说他是个幽灵。
上官愿一坐下就开始工作,杨悦捻熄了菸,可倒也不走,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工作。
期间上官愿看了他几眼,仍旧没搭话。
那时杨悦只觉得他可真是朵天山雪莲,不过现在认识他了,瞭解了他的外冷内热,杨悦便也不难猜想上官愿那时内心肯定万马奔腾,只觉得自己遇上了神经病,可坐下了又不好意思走。
后来那彷彿就成了一种默契,上官愿会去那里图清间办公,而他会在那里碰上翘班的杨悦。
事情的开端是这样。
两人那时一句话也没说过,就是坐在彼此对面相对无言的关係。
而迎来转折点的事件便是上官愿在某次会议上被他们公司作为降落伞空降资安部的某议员儿子赏识,进而发现他上司欺压他的事实。
那议员家里是个十足十的黑社会,他儿子大刀阔斧,直接整肃了资安部里头那些迂腐无良的老八股,上官愿那人渣上司自然是对议员儿子敢怒不敢言,因此这股恶气,便理所当然地全往上官愿身上推。
杨悦也算是被捲了进去。
他记得那天是个飘雨的日子,一整天空气里都瀰漫着滞留的水气,一出去门外那潮湿便会沾湿他压在鼻樑上的帽簷。
那夜他由于翘班被抓包,作为处罚他得多留一个小时才能下班,那时距离下班只剩二十分鐘。
公司里该走的人都走了,乌漆麻黑的只留了几盏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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