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他,而是客观地认为这是信息素上莫可奈何的结局。事后又冷静地分析出他必须在一切如雪球般越滚越大之前告诉梁觅这件事的答案。
这种过分的理性和冷静,一直让身为朋友的梁觅十分操心。
梁觅总是告诉上官毅:
「你弟这种性格很容易嗑药你知道吗?想要透过摇头甩掉烦恼,我觉得他太不爱讲自己的事,跟你一样,太冷静,这样不好,你们这种人很大概率会变成杀人犯。你知道吗?他甚至写了一本手帐本,一路把人生规划到他一百岁那天欸!一板一眼的……」
「……透过摇头甩掉烦恼是什么诱人吸毒的标语?我看你很可疑,我弟要是嗑药我第一个抓你去验尿。」那是上官毅的回答。
梁觅被这么说倒也无所谓:
「要是真的如此,你也要体谅我,因为我一定也是怕他无处宣洩才给他药的。」
「你不用担心他,他只是很迟钝。等他哪天被逼急了,就自然会懂那些事了。他一直被疼爱着,像隻爱惜羽毛的天鹅,天天只怜惜自己那身雪白,对任何人任何事既不动心也不动情,当然会很冷静。哪天要碰上了让他大失方寸,不按牌理、不按人世道理的傢伙出现,打乱他的阵脚,那时他自然就会试着去理解那样的情感称作何物了。」上官毅道。
知弟莫若兄,上官愿恐怕只是还没察觉自己苦心经营那一池悠然寧静的天鹅湖,正在被掀起波澜。
时间回到了上官愿苦思不得解的时分,他吃着玉米蛋饼,双手搭着杨悦的肩膀,臀缝里那根粗大的肉根来来回回,一来一往之间带出了满地湿黏,溼答答的,分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东西。
杨悦真的不会饿吗?还是那间早餐店他不合胃口?那这样他会不会等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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