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游街,也不喜欢高谈阔论,所以他并没有入国子监读书,反而是隐瞒家世去了城外的书院读书。
可即便如此,书院里的文人相交他也不喜欢,这里就是入朝的预备役,很多人都会将“市侩”写在脸上,果然相较于文人,他更喜欢直来直去的武人。
可他是父亲的独子,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从父母到祖母,甚至是隔房的大伯小叔堂兄,都坚决反对他从军。
为了这个,他不止一次跟父亲争吵,甚至为此拒绝娶亲生子。
可……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相较于爽朗直率的谭兄,周叔颐觉得自己太瞻前顾后太扭捏了,以至于到这个年纪,他还一事无成,执拗地在坚持一些别人觉得毫无用处的东西。
“谭兄,介意我多说两句话吗?”
谭昭放松倚在窗边,抬了抬手中的酒杯:“倘若酒管够,自然是可以的。”
人往往会羡慕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周叔颐也是如此,那日在湖边出言相邀,就是被谭兄身上的恣意旷达所吸引,及至现在他们不过只见了三面,他就已经愿意将家世和心中的苦闷坦诚相告了。
这对向来谨慎、不愿意透露家世的周叔颐来讲,实在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体验。
只是话说完,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他却没得到对方半点儿的回应,周叔颐脸色有些微红:“谭兄为何这般看着我?”
谭昭就说:“周兄如此赤子之心,你爹应该欢喜才是。”
“你难道不觉得我很天真很懦弱吗?”
“天真并不是什么贬义词吧,你生在锦绣人家,本来就比别人拥有更多的选择,你想选一种让自己更加舒适的生活状态,这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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