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赵氏也不等卫琼枝回答,自己就先起身进了内室去,卫琼枝跟在她身后进去,赵氏将她按到罗汉床上坐下,自己坐在另一边。
不久果然就见仆妇领了一位大夫进来。
大夫才诊完脉,赵氏便忙不迭问:“金大夫,她身子如何?可有什么不适宜的?”
金大夫道:“这位姑娘身子好得很。”
“那……她要什么时候才能怀上身孕?”
“这事却是说不准也急不来的,夫人也不必过于焦虑,该有的时候自然就有了。”金大夫笑着回了赵氏,然而又转过头问卫琼枝,“不过我看姑娘的脉象,头部似有血块淤塞,而且是积年之伤,姑娘幼时可是受过什么伤?”
卫琼枝道:“父母曾说我六岁时确实伤过脑袋,人也是从那时起就呆呆的。”
“那姑娘可还能记得清六岁前发生过的事?”
“不记得了,”卫琼枝摇摇头,芳姨娘就是她差不多五六岁时离开的,但是她就对这个姐姐没有任何印象,其他的人事也是如此,“可能是那个时候年纪太小了。”
“那倒也有可能,不过我倒是有办法开一贴药让姑娘吃着,说不定能消除姑娘头部淤积的血块,说不定姑娘就能记起幼时的事了。”
赵氏听他们说了这么多,到这里终于不耐烦了,打断金大夫的话:“她脑子的伤可否会影响她生养?”
金大夫道:“不会。”
“那就不用治了,”赵氏蹙了蹙眉,“万一药性和她正在服的药相克,甚至是冲了胎气,到时候岂不是哭都来不及?”
赵氏是侯府的主母,金大夫是她请来的人,既然她这么说,金大夫也不好再说什么。
卫琼枝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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