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最终还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你记住,妾就是妾,妻就是妻,你生下来的孩子也只会是庶出,不必再费什么心机,若以后出了事,我不会留情面。”裴衍舟一字一句说完,便抬手让她出去。
卫琼枝只觉他语气严苛,却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或是他一开始就厌烦自己,倒也能说得通。
她转身出门又帮裴衍舟把门带上,在门外悄悄舒出一口气。
虽然她根本也不懂裴衍舟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总之是不好的话,看来以后还是要小心了。
卫琼枝低头看见自己裙摆上的泥土,无奈地咧开嘴笑了笑,裴衍舟看见她的裙子也不高兴,那以后就小心一些不要让他看见,至于不种这些花花草草,卫琼枝想都没有想过。
她仍过去系上围裳,又仔仔细细把裙摆等容易脏污的地方遮盖住,又重新侍弄起自己方才弄到一半的花草来。
听说荣襄侯府过冬时炭火不缺,还有地龙,那么她就不用担心花草们冬天会冻死了。
***
入夜时,张妈妈又端来了和早上一模一样的汤药,说是以后一日两回,必须一顿不落,照例是盯着卫琼枝喝下,这才满意离开。
昨日在软塌上的事,卫琼枝想起来还是有点害怕,可是她又不敢说,也没人可说,只能在外面磨磨蹭蹭地,还去搬了两回花盆,等里头裴衍舟洗漱沐浴完了,红云来找人了,她才进去。
往里一看,裴衍舟今日倒没在软榻上。
白日里他和她说了那么些话,之后两人便也没再见过面,卫琼枝的晚饭也是在自己的耳房里吃的。
红云悄悄往卫琼枝腰上一推,自己便快步出去了,又只剩卫琼枝和裴衍舟两个人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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