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下船伸手将她拉了上去。
童语忻拍着朱红色的雷公柱看横梁的构造和雕花,惊叹之余感慨道,“你说人类怎么就那么有智慧呢,这么大的亭子还能保证不往下沉。船划累了上来休息,四周美景净收眼底,要是再来一桌好酒好菜就更惬意了。”
虽然他们今天办不到,但电视剧里都那么演。
见卓郢江蹙着眉头像在认真思索着什么,童语忻赶紧制止,“我就是说说,不是真想在这里吃饭喝酒。”
卓郢江愣住后笑了,将她揽进怀里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
童语忻傲娇地睨了一眼,“那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卓郢江有种被媳妇小瞧了的感觉,但他刚刚确实在认真思考周边有没有饭店的问题,违心的话说不出口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
“划过去就是马卉山,今天还想爬山的话我们差不多该出发了。”
童语忻看了眼不远处两座相邻的形山脉,据说“只有”六百多米高。
童语忻:……
“下次吧,古人说深秋更适合爬山。”
不管哪位古人,总之今天不适合。
卓郢江无奈地摇头笑了,他一个负重越野几十公里都不气喘的钢铁战士,偏偏找了个娇气包媳妇。前阵子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每天运动,让他监督,结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想动就冲他撒娇,谁能顶得住?
好比现在,媳妇说不爬就不爬,下次就下次吧,但他预感这个“下次”将会遥遥无期。
吹了半个多小时的湖风回到船上,卓郢江继续划着桨往岸边靠,距离上岸点十来米的地方遇到了另一波准备回岸的情侣。男人大背头、墨镜,一身名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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