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等她醒来的时候,房子里还是什么都没有,白池一个人窝在床角,听见秦斌在门外喊她起床吃饭。
白池认真地刷牙梳洗,面色如常地给秦斌打开门,又客套地喊他留下一起吃饭。白池觉得她做得很对,正常来讲的话,是应该这样的,换做另一个人的话,也应该是这样做的。
吃着饭秦斌接到市局的通知,还是需要把白池带回市局问话。
“小池,你要是不想去……”秦斌想说,如果白池不想,那大不了就不去,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白池犯罪,
“去。”白池微笑着看向秦斌,“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不去。”
不知道为什么,秦斌总觉得这样的白池很奇怪,他希望白池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跟他大吵大闹,问唐景珏到底在哪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秦斌能够理解市局要询问白池的原因,整个案件中白池的身份也比较敏感,还有很多疑点需要被彻底查明,他们不允许灰色地带的存在,要么黑,要么白。比如她有没有犯罪事实,在基地充当“渡鸦”时都做了哪些事情?
如果是之前,秦斌或许希望白池去市局洗清嫌疑,但是现在,他更担心白池的精神状况。
可是白池如此平静地接受了一切到来的事情,甚至包括唐景珏的死。
在路上,秦斌跟白池简单讲了讲她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
房谷终究是没挺过去,在腿部大出血的情况下留在封港治疗了几天,做了截肢手术,术后清醒了三天时间,后来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在十天后结束了生命,走得不太痛苦,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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