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见面的地点。炎凤曾亲手将“金鹏”交到他手里,“金鹏”怎么会不听父亲的话呢?
略有些嘈切的弦声等人,压多了一拍。
“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
熊冯特被掐得几近窒息,脸色逐渐开始变成猪肝状的红色,双腿生理性地挣扎着乱蹬起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气音:“小……伍……伍……”
封希阳紧皱着眉头,听见这几句濒死的呼声无措地站了起来,眼中含泪。
熊冯特老态尽显,脖颈的肌肤像是充得饱胀又被撒了气的气球一样皱缩起来,气口被炎凤死死地捏在手中,熊冯特只觉得呼吸管道的黏膜都压在一起,呼吸的缝隙被卡断,最后一丝空气被挤出,却刚好压了个绝好的弦。
“站立在营门高声叫,大小儿郎听根苗。”
封希阳终究是停住了想要阻止炎凤的手。
熊冯特两只手紧紧地扒在炎凤铁钳一样的双臂间,企图能留出一丝呼吸的缝隙,却只浅吸了一汪,还未过肺就又被醇厚的老生嗓压住。
“头通鼓,战饭造。”
杨冰手中把玩着叉子,转过身来,面对这张让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脸。
唐景珏和白池同时起身制止,但晚了一步,杨冰一把将叉子插入熊冯特的肋间。
她看过崔胜俊的死状,也看了法医出具的尸检报告,崔胜俊的死因是贯穿伤引起的肺穿孔,除了用注射毒品来吊起他的精神,没有任何施救痕迹。
换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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