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冯特暂时还跳不了,他伤口不重,但他需要时间来思考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有无数次侵犯别人的经历,那些会出现在别人身上的伤口和反应出现在他身上的时候,能帮助他辨认一切的真实,他还知道,被他亲手杀死的封希阳回来了。
不过这不重要,弃子的身份本来就不再重要。
至于炎凤和安古重新联合在一起他的确没有料到,他高估了他所提供的筹码对安古的吸引力以及……高估了和炎凤的情谊。
熊冯特叫人来给炎凤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今晚的晚餐必须要有戏台,开端和结束都应该在戏台上,鼓声不断,他和炎凤就不算真正的恩断义绝。
他们曾经,也是真心为彼此描绘的新秩序真诚地动心过,可惜最后,终究兵戎相见,没能唱到一起去。
不过也快结束了,不过他不认。
熊冯特自认生来从没受到命运眷顾过,绝处逢生而已,再来一次又有何妨呢?不到最后一刻,他绝对不认。
这命运是什么狗东西。
他曾经最喜欢的一出戏就是断密涧,当时炎凤也喜欢,炎凤戏曲造诣比他深得多,票戏算是带他入门的老师,当然,于走私贩毒也是。
熊冯特轻叹:
可惜,青出于蓝了,兄长。
李密:“昔日里韩信谋家邦,”
王伯当:“未央宫中一命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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