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亚被白池推开也不恼,双腿交迭着半倚在床上,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戏唱得差不多了,那下一场也该接上了,不是吗?”白池插话。
西里亚暧昧地扫了一圈白池的脸,“我在暗网的朋友查到这个小伍的身份有些特别,本来是想看看你是否需要这个消息,用来换点什么,现在来看,你们或许早就知道了。”
封希阳在暗网的那段往事白池不太了解,也没有花费大量力气去了解过,想来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从暗网出来的杀手没有几个能善终的,光是活下来就九死一生。
更何况,小伍还叛出了暗网。
暗网的残酷生活,风海市华策府那个姓封的傻小子是绝对撑不住的,所以最后活下来的人是小伍,不叫什么封希阳。
白池起身,遣唐景珏给她递杯水,“你知道熊冯特为什么辛辛苦苦把封希阳从华策府带出来,又将他推入暗网那样的死地吗?”
“这并不难猜,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人种,但是疯子的思维模式总是类似的,安古和炎凤谈话有时并不避讳我,他总说熊冯特如果不是为情所困,或许真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对手。熊冯特十分恨你父亲,所以打算让他的‘骨血’在将来亲手了结他。”
西里亚并未体会到中文指桑骂槐的精髓,对自己这一番说辞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唐景珏却听明白了,白池不好当面阻止,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再提醒他一次,西里亚所求与他并不相同,白池是在暗地里劝他停下。
可是箭已离弦,早就覆水难收了。
“所以呢,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唐景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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