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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珏想不明白,她是从什么时候偏离的航向。
他自诩不是个真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可在这之前他却从来没想过对白池……半收养性质,这即使不违法,在他看来也悖德。
道德虽然没有强制性,可他毕竟是公职人员,他更容易被道德感束缚,白池与他,就是清晰的一条红线,亦父亦兄,她怎么敢。
唐景珏眉却始终凝着,直到他睡去的那一刻,他还在责怪自己,白池或许不懂情事,可他的却真切地起了反应。白池裙子下未着寸缕,几乎紧压在他身上,借着酒气蹭他,眼睛媚得像猫,生了勾子似的勾他,白池含他的唇,他硬得发疼。
他又怎么敢。
等白池返校再次回到家里时,唐景珏已经不在了。
冰箱上还贴着以前贴的便利贴,叮嘱她月中不能贪凉,月中是她的生理期,她总是更喜欢在那时候开冰镇的饮料。
因为每次唐景珏都会把饮料拿走,她其实并不想喝,她拿饮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唐景珏拿走。
阳台上还有他的衣服,他走得很匆忙,看来是真的很不想见到她了。白池把它们收起来放到唐景珏的衣柜里,骗自己他没离开过。
很显然,唐景珏生气了。
唐队长平时严肃,颇有些不近人情,英俊的脸像雕塑一样没有温度,越是这样,白池越想看他失控。
白池的手机收到了短信,原来今天是他给她生活费的日子。说是半个监护人性质,其实白池只在高叁一年用过这些钱,自从她读大学以后,生活费她自己也能赚到,但她没有拒绝唐景珏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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