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种莫大的满足,好像胸腔中长久以来空缺的那一块,找到了形状完美的填充物。
他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樊星就躺在他的床上……
他细细地咀嚼这个事实,欢喜得像得了期盼了一年的礼物的小孩。
他走过去,轻轻地躺在樊星旁边,撑着手看她的睡颜。樊星的呼吸很轻,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睡衣下他留下的痕迹估计还会保留一两天……
用最小的幅度、最轻的力度,他在樊星的额发间落下一吻,如鹅绒轻扫而过,只为不惊了那睡美人的美梦。
沉夜拥着樊星,心满意足地去面见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