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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安, “。”
不想说话。
顾妈妈捂着嘴巴, “鹅鹅鹅,被……呵呵……被咬到……鹅鹅鹅……嘴了……”
医生闻言抬头看了眼顾怀安,果真在他嘴巴一圈注意到伤口,面容扭曲了一下,随后恢复淡定,点点头, “嗯。”
顾怀安, “想笑……嘶……就笑吧……”
看起来疼的脸都紫了。
医生闻言严肃摇头, “这位病人别这样,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顾妈妈抢答, “从来不笑?”
医生摇摇头,面容沉静, “从来不在病人面前笑,等你们离开,我会偷偷笑个够。”
顾妈妈, “鹅鹅鹅”
顾怀安, “。”
不想说话。
等两人终于从医院离开,顾妈妈坐在副驾驶上,突然皱眉, “儿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顾怀安思考了一下,摇摇头,自信满满道, “怎么可能?嘶——”
话音刚落,顾怀安察觉到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他对顾妈妈说, “妈,你帮我接一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