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劲儿,一拳可以打倒一只老虎。”
阮酒酒试图让自己快速清醒,她?摸摸胤祚的脑袋,又用手背贴着胤祚的额头。温度正常,也干爽没有流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看外?面的太?阳,应该是不早了。我居然睡的这么晚。连胤祚醒了,还下?床吃了个早膳,我竟然都不知道。实在是不够警醒。”阮酒酒自我埋怨道。
“不是不是,才不是呢。是因为额娘您照顾小六,累坏了身体,太?疲倦,所以睡的深沉。而?且,小六下?床时,特意让芝兰姑姑抱下?床的,特别轻,都没有穿鞋。”胤祚道。
“额娘,谢谢您。辛苦额娘照顾小六了。小六爱您。小六以后一定照顾好?自己身体,不再生?病,不让额娘担心。”胤祚挤着小身子,凑到阮酒酒怀里:“小六知道,是额娘救了小六。”
缓了一会儿,阮酒酒彻底清醒过来。
她?回搂住胤祚,笑盈盈道:“生?病的事,哪里是人?能?自己决定的。救你的是太?医,额娘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胤祚摇摇头,他眼神坚定道:“额娘说的也没错,是太?医的药治好?了小六生?病。但是,就是额娘救了小六,是额娘让小六活着。”
阮酒酒和芝兰对视一眼,芝兰微微向阮酒酒点点头,退了下?去,也把屋里其他人?叫下?去。
“主子睡醒了,赶紧去准备洗脸的热水过来。早膳也赶紧去小厨房传一趟。”芝兰在永和宫的宫女、太?监中,愈发有威严。
“胤祚,你悄悄的和额娘说,可是你生?病的时候,在梦里梦到了什?么?”阮酒酒循循善诱的问道。
都说小孩子眼睛干净,这又跑了一次鬼门关,谁知有没有遇见玄妙之事。
阮酒酒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不可说的玄妙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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