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也是我忽略了,你们不像雅兰、芝兰,常在屋里伺候。有时在外面一站站一天,风吹霜冻的。你点点人数,多取些药膏回来。永和宫的小厨房锅灶刚建好,从今往后灶上每天煮上姜汤,你们早晚喝一盏。”阮酒酒道。
怀恩傻乎乎的站在原地,连谢恩都忘了。
他六岁入宫,周转了无数个地方,不是没有遇到仁慈大度的主子,但是如德主子这般打心底里关心他们的,从未有过。
高高在上的施舍,和真心关切,他分的清。
远的不说,隔壁承乾宫,昨夜刚赶走个小太监。小太监被泼了茶水,衣服湿答答的黏在身上,晕倒在宫道墙下。
早上巡逻的人发现后,人已经去了,雪埋了他半个身子。。
听说抬走挖出来的时候,全身硬邦邦的。
怀恩鼻头泛酸,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直接跪下雪地里,哐哐磕了几个头。
“奴才能分到永和宫伺候主子,是上辈子积的福!奴才愿为主子肝脑涂地,万死不辞。”怀恩字字坚定,发自肺腑道。
阮酒酒急着弯腰,要把怀恩扶起来。
但她手里捧着暖炉,脚上踩的鞋跟儿又高,猛的转移重心,人差点儿没站稳。
怀恩急忙站起来,扶住摇摇晃晃要摔倒的阮酒酒。
“你看你,突然给我磕头,吓的我差点儿摔倒。我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儿,哪值得你这样。你也是宫里的老人,难道收到的赏赐还少过。”阮酒酒嗔怪道。
怀恩小声道:“赏赐与关心是不同的。主子您把奴才们,当个人看。”
怀恩说完后,有些后悔。这话说的过了,不该说给主子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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